p;
他目光下移,落到她空落落的指尖。
和年轻的小姑娘不太一样,她的指甲朴素得很,没有颜色、没有图案、没有花纹,素素的,修得平整。
叶景初不是会在乎这样细节的人,不过是来医院的时候,偶然看到,按电梯的手,妖冶的血色。
他想,澜澜很适合红色。
他为她做的还不够,澜澜明明还有更漂亮的余地,总缺少很多个打扮的机会。
爱人如养花,他希望花开得娇艳、美丽,路过的人都驻足夸赞。
“要不要做个指甲?”
慕安澜:“懒。”
她给出最朴素的理由,话是实话,一个月换一次动辄一俩小时的坐型,抗不太住是真的,再说干活劈了怎么办?指甲断裂很痛。
“……我看。”
她很惊讶,就看到没有血缘的哥哥抬起她的手,摸了摸他衣服下的腹肌。
慕安澜:?
她不是很理解,他突然的行为。
“应该会比平时刺激一点。”叶景初说,“毕竟我还没有试过,被延长甲摸的感觉。”
“……知识面好广,延长甲是哪个小妖精告诉你的?”
他应,“度娘。”
慕安澜:“……你挺幽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