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快速地撞入,把它捣回原状。
她呜呜地喊“老公”,有人舔着她的耳垂,“宝宝,再大声一点。”
“嗯,宝宝。”
她被动承受着致命的欢愉,红唇微张,被彻底夺走呼吸的掌控权。
“不要跟他分开了,好不好?”
“我爱你。”
子宫被迫打开,慕安澜的小腹酸得厉害。穴芯痉挛,酸、麻、疼、爽,复杂的快感交织,她整个人都要被玩坏。
淫液乱流,宫口紧紧咬住他的粗壮,媚肉翻浪,层迭吸吮,紧巴巴地挤压、绞紧。
青筋跳动,慕安澜伏在他的胸口,神志都不太清醒。
顾纪景喘了口气,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,砸在她赤裸的身体。失控的紧致夹得他快疯了,可他更想让她记得。
“我们在干什么,澜澜?”
慕安澜被最后的力道撞得快从他怀中跌下。好在顾纪景手快禁锢着她的腰。
的粘腻冲刷着宫腔,带来新一轮的强烈高潮。欢愉与甜蜜一同,也冲刷着慕安澜的身体、她的心。
高潮猛烈,他尾音落下的同时,未退的男根被肉壁不要命地裹夹,水液一股脑喷涌,淋在他的身上,还有她的。
“真乖。”
没有回答。
慕安澜吸着鼻子,水还在流、越流越多。甚至带着尿液的腥味。
他说“等会”,长指戳进穴里温柔地弄,被尿水喷了一手,接着才是慢慢吐出的精液。
“呜……”手指捣出的爽意让她又开始哼,“顾纪景……”
又回到习惯的相处模式。
“……”
别扭就别扭,他把自己哄得很好,起码她只对他别扭。他最特别。
“……你怎么哭了?”
她伸手去擦,他偏头亲了亲她的指尖。
终于挤出一句话,“……到年纪了,我们结婚,好不好,澜澜?”
倒不是顾纪景有意去找,看不下去给慕安澜迭衣服,藏得很好的瓶子……滚了出来。
顾纪景由着日期倒推,一秒推出这是她没送出去的礼物。
他想。
他轻轻叫了一声“老婆”,门外很快传来声音,“别吵,还在摇磨豆机,好香啊,顾纪景,你迭完快出来闻,巧克力味还有一股很舒服的花香味。”
倒是把这件事放置了,除了偶尔想起来的时候,会喷一点香水,再跟她、做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