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 第149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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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榻前程如一交代计策，然而当杜贵妃挣扎着要起身时，却又被程如一拦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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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等小病……本宫还能撑住，就按照你们说的做，本宫和碎玉夫人进宫去……”杜贵妃咳了两声气若游丝，一旁的若娘满眼担忧扶住她道：“不是我说，你这怎么去？咳嗽两声再把面具咳掉了……更何况宫中如今眼线遍布，就算三王爷认不出你，那旁的宫女太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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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坚持要起身的杜贵妃在若娘的劝阻下却迟疑了，若娘见状直接拍着胸脯道：“要不！我替你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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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不假思索反驳道：“小妹，你从未进过宫，又如何能给梁姑娘带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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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说怎么办！”若娘扫他一眼道：“她病得这么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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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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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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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贵妃口述宫中地形、嫔妃样貌姓名以及各个宫殿的职能形貌，我都记了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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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轻声回应，他靠着严况，两人并排坐在假山后面的石墩子上。严况闻言也觉惊讶，不由握着他的手边搓暖边道：“你这脑子里装着笔墨纸砚，边听边画边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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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笑笑默不作声，两人只紧拥在一处各自都不肯松手，片刻后严况沉声道：“大家都好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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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道：“都好……都好，韩相公也已经按照计划开始动手了……若娘，若娘这回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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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语中，程如一脑海中闪现出若娘的身影，他扮成侍女跟着梁战英离开，若娘不紧不慢跟着他们，直到程如一要上马车时，若娘却忽然开口叫住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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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。”她先是轻唤了一声，待到程如一不敢置信回身之时，她又嗫嚅着唤了一声，满眼泪花的抬起头望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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