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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并未陷入自证,只正色道:“以续命解药操纵罗少枫买卖人命,又以富贵荣华拖何彦舟入伙下水。罗少枫东窗事发,你又命唐门屠何满门销毁账簿,借此逼死何彦舟,见唐惊弦心生悔意,又唆使江湖门派围攻唐门逼死唐惊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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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。”严况神色缓和,语气却是嘲讽质问:“阎王之名,非君莫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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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王爷却忽地大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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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勇有谋,忠义仁孝,好,很好。”他笑罢却忽地起身,指着地面似笑非笑道:“那我来做阎王……你来做王爷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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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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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人高的牢笼里,程如一紧紧抱着浑身是血的韩凝。怀中人伤的不轻,程如一揪心不已握住人手轻声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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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玉鸾与应风歌正在不远处打量着他们,应风歌笑意玩味,金玉鸾却杀意森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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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嫂对不起……我真没用,我救不了你……”韩凝靠在他胸口懊悔不已,程如一闻言连连摇头道:“不,衙内你很厉害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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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方才自己遇难之时,韩凝竟然鼓足勇气跑了出来,还自称是严况来恐吓金玉鸾跟应风歌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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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晦暗,韩凝又与严况眉眼相似,若非应风歌卑鄙偷袭,还真差点让他骗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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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无奈叹息道:“但是若还能有下一次……要记得藏好或者自己先跑啊衙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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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凝懵懂的点点头:“大嫂,你说我们会死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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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……总之不会那么快。”程如一神色紧张的观察着金玉鸾跟应风歌的神色和口型,努力试图听清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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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嫂……”韩凝又低低唤了一声,气若游丝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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