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 第21节

翻手与人击掌三下，程如一满意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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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贫嘴道：“好。主君在上，老仆听凭差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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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瞥他一眼，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。心道他个舞文弄墨的读书人，难道自己还真能差遣他不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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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严况这张死气沉沉的脸又难得的笑了，程如一自然稀奇，连忙仰着脖子歪头瞧他：“严大人，你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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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连忙收敛了笑意，嘴硬道：“没笑。”说着便要转身去搁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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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捉住他衣袖，不依不饶道：“明明笑了！说，是不是笑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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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道：“怎么，你要审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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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大人言重了，程某哪儿……哪儿敢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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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忽觉腕上一紧。严况回过身来，捉着他手腕，程如一原本满眼挑逗，却在目光相对的瞬间败下阵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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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眼前人仍再不知收敛的靠近，将程如一心下的安全距离层层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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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审人可不是这么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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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轻提起他手腕，按在自己衣襟上：“首先，你不能怕。其次，你若非要扯些什么，至少该是衣领，而不是袖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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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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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飞也似得撤回了手，转身就奔向床榻，蹬了鞋子上床扯开被子盖住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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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了……晚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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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说罢，又翻了个身，只留给严况一个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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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严况还应了他一声，甚至从善如流的替他熄了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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