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 第22节

光不复，身份不存，哪里还有什么状元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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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犹豫片刻开口：“严大人，你……你快别这么叫我了，我现在听了，只觉得讽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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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反应过来，略微思考后也觉不妥，便走便点头：“往后不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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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依然拽着拉着头巾，寸步不离跟着，心里却忍不住好奇，终究还是开了口：“严大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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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也道：“我已辞官，你也换个称呼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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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抿唇道：“我这不是叫顺嘴了嘛……严官人，我说，方才，你……那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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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直接了当道：“知道的太多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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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我无益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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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抢话过来：“我说，严大……官人。拜托你是瞧仔细了想明白了，我如今顶着个死人名头，难道还怕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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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神色一顿。程如一这话，让他不由记起自己那真正风雨飘摇的命数。难免纠结是否要将此事告知对方，且自己死后，程如一又该何去何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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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见他缄默不语，便道：“罢了，不想说便不说吧……不过严大官人，我的老底，在镇抚司的时候，就被你掏个干净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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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回神，微微点头：“嗯，例行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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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如一道：“那你就不好奇，我到底有没有杀父弑母，轻薄亲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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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垂眼看着程如一，看着他将如此有悖人伦、人神共愤的罪名说的这般的风轻云淡。虽然程如一的家世过往尽在严况掌握之中，他却仍旧看不透眼前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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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好奇是假的，严况却还是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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