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移话题:“我那些,啊,杀父弑母的陈年旧账也都是袁善其翻出来的来吧?只有证明我是人渣畜生,猪狗不如,我的证词才会变得没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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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严况低应了一声,却忽然凑了过来好奇道:“所以,你真的弑父杀母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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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的声音低沉浑厚,听得他浑身酥酥麻麻,竟兀自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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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戳了肺管子,更听得程如一脊背发凉,但他还是尴尬笑笑客气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不过我想……我可能没有那么长的时间,来给严大人讲这些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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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,严大人还没说圣上是如何给我……定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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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况沉默,他不知该如何去给程如一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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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皇帝没有下旨将他车裂腰斩,也没有下旨要他斩首流放。只不耐烦的道了一句证词不实,仍收监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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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大案已有定夺,皇帝其实不会再看程如一的证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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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安排,严况再熟悉不过,上位者的意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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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要他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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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他无罪无名,稀里糊涂的死在狱里。只有了结他的性命,才算彻底了结这桩麻烦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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