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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>“而且我告诉你啊！这次绝对不行！他们公司跟我们是对家，这次也只是暂时合作，之后你俩是肯定要避嫌的，私下来往也不行！”曲雅正色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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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咬了口软贝果，细细嚼着，嘴上敷衍着：“行行，我知道了，我不会的，放心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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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雅靠着餐桌边沿，摇着头：“不对，你最近太反常了，往日都是我把你从被窝里拉出来，今天居然收拾齐整坐着吃着饭等我，你是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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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咀嚼的动作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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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雅说着欺身靠近：“是不是又捅什么大娄子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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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眼帘垂下，遮住眼底一丝侥幸，又换上素日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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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你想多了，我只是觉得之前那样很没意思，堕落很轻易，但心底的空虚却永远填不满，认真生活反而是很难的，我想做些有难度的事情，那样比整日浑浑噩噩要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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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雅的表情凝固了：“好……也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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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过神来后，曲雅连连抚着心口：“哎呀不知道为什么，我一直想看到你支棱起来，但你冷不丁变化这么大，我还真有点不习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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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扬起脸看她，轻描淡写道：“这还只是第一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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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雅有些许失神，愣了愣抬手挡住苏以墨的眼：“你别这么看我，我俩虽然分手很多年了，但你这张脸实在过于要命，我不想重蹈覆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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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笑笑，她知道曲雅是在开玩笑，想化解二人之间有点尴尬的气氛，也很配合地打趣两句，低头继续吃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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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还摆上了花？挺好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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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木风的餐桌上摆着一个玻璃花瓶，里面装着一些茎秆纤细的小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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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看了一眼：“这是小雏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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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寓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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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什么，就是摆着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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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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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十点，红姐按时出现在群里，用她的号发起了群视频，她们这边用曲雅的号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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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频接通的时候，最先看到的是红姐，中间的位置空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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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忍不住问了句：“顾老师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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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感觉大腿被人拍了一下，她转头看向曲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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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雅正用眼神警告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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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弱弱地：“就问一下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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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雅一副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”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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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暗暗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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