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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回过神，也连忙洗了手，抽了两张纸擦干，拿上两个酸奶碗，颠颠地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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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到她的动作，顾卿如回头笑瞥了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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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紧走两步跟上，试探地问：“昨晚后来……没发生什么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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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在餐桌旁停下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：“你希望我们发生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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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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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酸奶碗摆上餐桌，苏以墨急忙剖白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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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定定看她一眼，以眼神示意苏以墨身后：“喏，我昨晚睡的沙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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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回头，果然见客厅的沙发上披着一张毛毯，其中一个抱枕横在一侧充当枕头，沙发上还有些凌乱，看得出有人在这睡了一晚，还没来得及收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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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长舒了口气，还好还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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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传来不悦的声音：“你很怕跟我发生点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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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梗着脖子，讪笑着回头：“哪里。”剩下的她编不下去了，她确实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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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盯着她，挑眉示意她继续解释，不肯作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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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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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凝视她一眼，明知故问：“有没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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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占你便宜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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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想问有没有标记我？这个你应该有感觉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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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顾卿如这么直接，苏以墨也不藏着掖着，大大方方地说：“其实我，不是很清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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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无奈：“昨晚你在浴缸里泡太久了，我在外面叫了你几声，见没人应，就开门进去了，一进去就看到你晕过去了，要不是我来得及时，恐怕你早就溺死在浴缸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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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，这样啊！那多谢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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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我替你收拾好安置在卧室，又给你打了抑制剂，看你状态平稳了，就到客厅来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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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苏以墨有些愧疚，“不好意思啊，给你添麻烦了，浴室我来收拾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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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昨晚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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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快……那一会儿吃完饭我来洗碗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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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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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没有标记你吗？”苏以墨再三确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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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：“没有，我们还是自由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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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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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，你好像不知道怎么标记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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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！！”苏以墨像是被雷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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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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