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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”顾卿如简单解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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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这样，这么晚还加班，顾老师真是辛苦！”苏以墨客套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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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你辛苦，回家还要大战三百回合。”顾卿如语气揶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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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以墨已经没有力气打嘴仗了，不知是今天这一天折腾累了，还是顾卿如车里的味道有镇静安神的作用，苏以墨睡意渐浓，意识开始迷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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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下来去哪儿？苏以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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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卿如喊了两声没人应，转头发现苏以墨缩在座椅里睡着了，长长的睫毛安静垂下，卸了妆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血色，略带弧度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，发根有些湿，黏在肌肤上，大概是跑得太快出汗了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