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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斜视地盯着电视：“想喝自己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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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云知起身去倒酒，很快又回来，盯着电视里的画面看了会儿，开口：“虽然重新接受我了，但你心里还多少有些别扭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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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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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也是，很难完全忘记之前发生了什么。”许云知抿了一口酒，酒精味很重，度数应该也不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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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稍稍适应了下，一口喝掉大半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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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的灯没开，唯一的光源来自电视机的屏幕，随着画面不断变化，映在两人脸上的光也跟着流转变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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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太过分了？”符瑶的声音很轻，落下去就找不到，“明明一开始，是因为我和你提离婚，害得你情绪崩溃，冒出了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。但倒头来，像是你错了一样，我什么都不做，等着你来讨好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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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不够耐心，总说你自以为是，其实我也是。我太看重自己的想法，大部分时间需要你迁就我，让你受了很多委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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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云知故作认真地问：“你说的那个人，和我认识的，是同一个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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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瑶的语气染上笑意：“你少来。别总惯着我，你不开心也得告诉我，不是你说的吗？公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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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留在我身边，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公平了。现在这样，我就很满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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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便是沉默。两人默默喝着杯子里的酒，空了，许云知就帮忙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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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里的剧集放了一集又一集，甚至节目都换了不知道多少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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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瓶子空了，符瑶又去找了几瓶，也分不清哪个是Amanda送的，哪个是其他同事送的，对她来说，酒精都是一个味。她需要的不过是神经的麻痹，和微醺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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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：“还记得那次我问你，如果我离开一段时间，会不会失去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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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云知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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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时候，我预想的是你说‘不会’，但你给了我别的答案。你只是稍微说了点真心话，我就吓得要死。”符瑶低头看着杯子，里面的冰块正在一点点融化，“我只是习惯，有个人能一直围着我转。你觉得自己心里扭曲，其实我才是。如果换一个人，我不敢一年不联系她，也不敢随便答应分开，因为我知道，一旦我放手，就真的什么都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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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许云知相遇，再到分离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像是喝了一瓶新奇，却又后劲很大的酒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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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精令她快速沉醉其中，又因为血液流速的加快让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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