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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：“的确是她的作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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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从小就让人讨厌。”陆怀舒接着说，“我很享受那段恋爱的经历，到今天都认为，那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一段时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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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后来你们的感情没能撑下去。”符瑶觉得这是显而易见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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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孟羽涵的性格，多半会大大方方地把伴侣介绍给她，但她没这么做，并且陆怀舒也好些年没回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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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陆怀舒点了下头，“高三那年，我家破产了，我只能被迫跟着一位伯伯离开了川洋，也是在那个时候，和孟羽涵提了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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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瑶问：“你们的父母不是好朋友吗？就没人帮忙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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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朋友？”陆怀舒不屑地挑眉，“我家出事之前，的确是，但谁会愿意为了一个再也派不上任何用场的‘朋友’承担一眼望不到头的风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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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瑶笃定地说：“不管大人之间怎么样，孟小姐一定会帮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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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以她的性格，的确不会袖手旁观，但她既左右不了她的父母，也没能力把我家从深渊拉上来。她只是个学生，哪有本事替别人的一辈子负责？再说，既然孟羽涵还好好的当她的大小姐，我怎么能把她拖下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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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，符瑶已经明白之后会发生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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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舒和孟羽涵提了分手，之后离开了川洋，两人过着各自的生活，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，再见面，早就物是人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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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舒眼底多了丝沉闷：“虽然遗憾，但这就是现实。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，不管曾经说了多好听的话，在现实面前，都变得跟笑话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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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分手不是解决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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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分手的确是解决办法。”陆怀舒轻轻摇头，“那个时候，我光是考虑怎么活着就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，没精力再去照顾她的感受，也不想以狼狈的样子待在她身边。我的自卑迫使我远离她，我以为等之后站稳了脚跟，还能再找回她，没想到，这一走，就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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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年……”陆怀舒轻叹，“回过神来的时候，我才发现身边什么都不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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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有今天的成就，一定过得很辛苦吧。”符瑶难道对她说了句好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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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舒笑得有些勉强：“可不是吗，但都过去了，至少下半辈子不用疲于奔命，能安定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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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瑶问：“你和我说这些，是觉得，我和许云知，和当年的你们很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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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许云知家里没出现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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