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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家居服,面料细腻柔软,导致领口有些坠,微微露出锁骨;鼻梁上架着眼镜,如墨般的长发散着披在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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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那天的穿着不同,但这副眼镜……符瑶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“许云知……眼镜压到我了。”
一声轻呼如同从包裹着记忆的膨胀的口袋里被挤出来,清晰地击中了她,又似从蜜里扒出来一样稠腻粘连。
符瑶的脸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,耳尖也烧起来。
一时忘记了开口。
许云知陪她站了半天才开口:“不进来吗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