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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责之情涌上心头,这样的人自己怎么可以因为害怕伤心将其遗忘。
浣溯溪:“那你可知,她家在何处,家中又有何人?我想前去拜会。”
严闻摇头:“我方才也说了,她是你带回来的,兴许是有什么隐情,你们从不曾详细的说过她的来历,知晓内情的也只有你们二人,如今她已不在,而你又失去了记忆,便谁也不知道了。”
浣溯溪叹了口气,越听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,她揉了揉额角,脑中顿顿的泛着疼,她努力的顺着严闻说的话去回忆,但越是回忆她便越觉得难受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