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都没留下,就是习惯性老想着那,是我娘他们太大惊小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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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伤势已经痊愈,虎子心头稍松,随即他双手交握,不住的搓动着,涩声道:“安的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虎子难以想象,浣溯溪有多伤心,就连他都这般痛苦,那对方此刻的内心又有多么煎熬,他低下头,不敢去看对方的神情。
“安?你是说为保护我而牺牲那个侍女?你也听说了,是个苦命的女子,原本我想出钱抚恤她家中,可先生与我说那是个孤女,我即便是想报答,也无处可报,当真是令人唏嘘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