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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不是蛋糕不好吃的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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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克莉丝汀的习惯，就算是味道不合她的口味，表面矜贵内心柔软的傀儡师小姐也只会表情如常的吃完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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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因为这个习惯，贝诺莉上辈子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做过各种黑暗料理，都被克莉丝汀照单全收。直到后来发现在吃到好吃的东西时，克莉丝汀会格外细嚼慢咽，才慢慢弄清楚了傀儡师小姐的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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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碟子里的蛋糕还一口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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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略想了想，贝诺莉漆黑双眸里闪过了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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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概知道是什么缘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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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发人偶弯腰，拿起小碟子里的勺子挖起一小块蛋糕，眯起眼睛，“张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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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莉丝汀还沉浸在自己竟然无视了贝诺莉这么久的付出的愧疚里，忽然听到声音，明明没反应过来却还是下意识张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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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巴张开的下一秒，一小块蛋糕就被塞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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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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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甜的果酱和蛋糕的奶香顿时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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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莉丝汀原本湿了眼眶半垂下的玫瑰色双眸霎时瞪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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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像小奶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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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诺莉叹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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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克莉丝汀反应完，贝诺莉站起身，从柜子里拿出一袋小麦粉，第一次邀请克莉丝汀加入厨房大战，“我打算再做点简单的白面包，克莉丝要试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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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动手做饭是什么感觉，克莉丝汀并不是完全没有试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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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遥远的幼年时期，从有记忆起，她好像就跟人偶生活在一起，有负责照顾她起居的人偶，负责做饭的人偶，负责带她外出锻炼的人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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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随着人偶们慢慢老化死去，即使她再做出了新的人偶，也不会再留在身边了，她开始学着自己照顾自己，收拾城堡，比如走廊里那些会自动亮起的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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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也包括自己动手做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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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这仅限于把买回来的面包烤熟，加热一下，或者把肉和骨头一起剁碎，煮成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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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味道当然算不上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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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是很久远很久远的记忆了，再后来，就有了贝诺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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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诺莉好像是她漫长生命里唯一的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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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例外并不在于贝诺莉拥有意识，也不在于贝诺莉老化的速度比起其他人偶要慢许多，而在于贝诺莉是主动选择留在了她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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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试试吗？克莉丝。”贝诺莉又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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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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