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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姐，”他又道，楚衍在楚清面前并非遮遮掩掩之人，也不想她们二人为了自己的问话心生嫌隙, 便也没让赵月柏先避开，直接问了出来：“皇姐以后会留在洛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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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二人已经近两年没有见过面, 而据楚清前段时间给他描述的赵月柏在平南的所为, 应该是打算回平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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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闻言也陷入了沉思，她也有考虑过这个问题, 但由于近日事情繁多她也就将她放下了。去留都各有利弊，她也不会只考虑自己，可如果只问她自己的心究竟是想留下还是去平南，她更偏向回平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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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没有出声，她在听到这个问题时已经陷入了沉思，紧接着又听到楚衍出声道：“现在问这个问题是有点快了，不过皇姐怎么做朕都没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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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”楚清缓缓点了点头，先挑开了话题，引到了别的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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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潇自顾自地吃着糕点，偶尔抬头看看讲话的三人，并没有感受到略带沉闷的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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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到了回家的时辰，两人回了屋，腻歪了一会儿，楚清发觉赵月柏有些心不在焉，“在想事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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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”赵月柏先是否认，憋了不到半刻就忍不住承认道，“我在想那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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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想留下还是走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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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更想回平南，”楚清窝在她怀里阖上了眼，涌上了点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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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吗？”赵月柏有些不相信，她心里总觉得楚清是在妥协：“洛阳是你长大的地方，这里又有你的家人，你不用因为我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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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她用下巴蹭了蹭楚清的脑袋顶，搂着她的双臂也用了点力，“你想在哪，都可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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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舍得在平南的一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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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舍得洛阳吗？”赵月柏反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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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没有回答赵月柏的话，想了想，这样说道：“眼下朝局已经稳定下来，我并不是非留下不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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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阳虽好，可也复杂，她体会得太多，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安闲的平南。之所以犹豫，也只是因为楚衍和楚潇他们，但转念一想，以后又不是不能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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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想过了，这样也很好。”她细细地解释给赵月柏听，惬意地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：“或者说，你在担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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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闷闷道，“这样委屈你。”她当然能明白这个想法，可又觉得这对楚清太不公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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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公平可言？又不是公堂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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