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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殷勤点头：“受教了，弟子一定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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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衍不能随时随身地出宫，他便让茅成钧给他探探情报，譬如说赵月柏有没有欺负人、有没有冒出些品性不好的端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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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楚衍这种心情，赵月柏理解得很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。楚衍在意他姐姐，那总归是好事，她希望楚清除了她，还有很多人的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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茅成钧这人得了令，偶尔也邀赵月柏一起去喝酒吃茶看戏听曲之类，发现赵月柏这人似乎对除了他表妹以外的女人都没兴趣，十分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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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臣觉得赵月柏是我朝柳下惠，洁身自好，坐怀不乱。”茅成钧回想起这几次：“他离其他女人都远远的，有时候还拒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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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，有一个，有一个六扇门的女郎中，他们走得还挺近。不过殿下和她也相识，应该是好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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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女郎中还挺神，据说是前段时间新招的。”茅成钧马上将她的事迹一一道来，又想了一会儿，“姓姜，名宁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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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楚衍揉了揉眉心，还想再吩咐什么，耳边却传来一道尖细的太监音：“长公主到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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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衍右眼皮一跳，皇姐求见不用报备是他登基不到一年就给她开的特权，但她好几年都没有用过，今天居然......他心道不好，赶紧正襟危坐，茅成钧也立刻站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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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杀了进来，笑得如春日和风：“听说成钧表兄这几天带着人玩得很好，陛下想不想也来一起吃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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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，朕得励精图治、勤政为民。”楚衍严肃道：“又怎么能沉迷于这种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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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要恪尽职守，勤勉尽责。”茅成钧紧跟着表明态度：“再也不沉迷这种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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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冷哼一声，“你们莫欺负她...初来乍到，净想着为难她，本宫不是说了不许给她下绊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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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是怕他不好，不主动...”楚衍心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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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”她垂眸想到，赵月柏并不是男人，她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女人，“她也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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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第一次觉得有些话如此难以表达，“她并不需要总是为我付出，我们是互相给予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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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衍一愣，随即明白了楚清的意思，“明白了，皇姐。”看来有时候自己偷偷地考验赵月柏，他皇姐心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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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衍握起拳头放在嘴巴前轻咳几声掩饰尴尬，“那朕以后不为难姐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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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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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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