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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打听了这种刑法，那时楚清照顾她问她是不是真的想听，她当时自然连连点头答应，现在想起来就不该起这种好奇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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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刑罚极其残忍，先是用滚烫的开水浇在人的背上，过一段时间起了泡后，便用铁梳子在那人的背上用力剐蹭。皮肤本就脆弱，被开水浇过后与一团烂泥别无二致，用梳子一刮，轻轻松松就能划出好几道连皮带肉的血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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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手里抓着的，是什么？”从方才她到这里开始，周谦的手里就一直紧紧攥着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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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谦犹疑了一会儿，纵使他对这个兄弟是恨的，但亲手拿出证据，无疑是他借手杀了他的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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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，你原谅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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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手摊开，一张被叠好的纸露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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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接过，小心翼翼地展开，原来是调任文书，末端还印着一个旧红的手指印和官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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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张黄旧，有些年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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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中调任官员，上一级的部门会开一纸文书以作为凭证，手指印是用来对照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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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两个人是双生子，但两人的手指印并不相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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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拿去一比对，就能打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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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一直想找这个东西，却不知道早就被我收起来了。”周谦低沉道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，直接瘫倒在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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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。”赵月柏把文书重新叠好，将其收入袖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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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身为叛王旧党，我可能也会被捕，”周谦仰面两眼发直，盯着地窖的顶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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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走入另一个牢笼，他也习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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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坐着，比躺着的周谦高一大截，她自上而下地俯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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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这种事情，她并不能轻易承诺，否则，有人会生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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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按律本就应当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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乍然间，周谦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，后知后觉地问她：“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和端王楚炬有关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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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他太着急，一不小心将自己也说了出来，他本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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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，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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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是上边派来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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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边的人？赵月柏想了想，她确实是上边的人，便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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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可不是上边么？她不就是她的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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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月柏见了解得差不多了，便挥手让他先停下，转头冷笑一声，对上马枫那张颓靡的脸问道：“轮到你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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