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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对证，如何判断他就是真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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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提示道：“除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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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了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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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玉韬不露声色对前者对视，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：“晚辈草芥出生，幸得师尊怜悯才有了容身之地，自知资质愚钝，哪敢越俎代庖，不过是阴差阳错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，实在汗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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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轻笑出声：“章掌门妄自菲薄了，世人皆知您文武双全乃世家楷模，深得前何掌门青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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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玉韬也笑，刚要寒暄过去，却被对方的下一句话敲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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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就算何少主没有逝世，这掌门之位您也是名正言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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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师妹慎言。”章玉韬冷言道：“武儿是师尊亲子，怎么可能不父继子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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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：“您说的对，怎么可能呢，如此说来，章掌门的却是幸中之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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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说的越矩且不中听，但让人们听出了其中端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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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。”陈君惜道：“杀害前何掌门的最大嫌疑人还是何少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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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流庄大吼：“别兜圈子了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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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淡淡瞥她一眼：“我想说，凶手也希望我们这么认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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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顿，再道：“我也说了，这是一起多人谋杀案，凶手不止两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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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光影影绰绰，山谷中一片沉默，每个人表情百感交集，心情百态，杂草被挂沙沙沥沥，来回扫在小腿上，叫人心烦意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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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与身侧之人双眼对视，楚云曦示意，从季幽台弟子中揪出了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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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弟子从刚开始就冷汗簌簌，双腿打颤，后领上的力道一松，便支持不住双栖跪地，将头深深埋进泥土，脊梁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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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人正是季幽台后厨扫地的修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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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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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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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又把视线转移到原流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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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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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再对上章玉韬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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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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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舒了口气：“还好都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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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玉韬拧眉：“陈师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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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没搭理对方，而是重新移回视线到原流庄那里，道：“当日早上，不到巳时，我先一步看到凶手，各位长老随后赶来，当时我就发觉了原掌门的异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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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流庄压下心中惊疑，讽道：“你倒是好眼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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