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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肌肤接触，她把手抽出来，漠然道：“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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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曦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手心，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温凉，她艰难的吸了口气：“别去，我不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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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继续往前走：“我去看看黛儿做好饭了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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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，楚云曦拉住了衣摆，力气大到手背上显现出青色血管：“别离开我，求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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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身形一顿，除了百年前的楚漓，何曾在对方嘴里听过近乎卑微的语词，她感到天旋地转的恍惚，整个人踩在棉花上不真实感，又有一种天方夜谭的荒诞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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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错了，”楚云曦呼吸发颤：“君惜，你回头看我一眼，你想怎样都可以，但别不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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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在心里叹了口气，拿过床头高案上的清粥递给对方，道：“你昏睡了一天一夜，喝点东西垫垫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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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曦微微睁大了眼睛，闻宠若惊的接过：“是你给我备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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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陈君惜如实道：“黛儿亲手给你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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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曦低落的垂下眼睑，声音低的似一阵闷风吹拂而过，她怀念道：“你以前给我熬过一碗粥，很难吃，便骗我说是婉清为我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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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自然也记得，那是她刚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时候，为了去鳞州城完任务才出的不靠谱主意。她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得知那粥其实是她手笔，但是这事都已经过去多年的，为什么要在今天翻出来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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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曦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人，轻轻地道：“柒河镇的那晚，也是你，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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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直视她：“哪一晚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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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表情坦然，不似作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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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曦见对方不承认，心中一痛，从衣袖里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，捧着送到对面人的跟前：“这个，是你那时候送给我的……我知道是你，我一直都知道是你，从来都没有认错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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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君惜蹙眉，看着那颗珠子突然想起是兰霓裳送给她的，在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她当时对其还没有戒备心，但现在细思极恐，如果那场相遇是对方设了的一个大局，那么这颗琉璃珠有什么问题就不言而喻，楚云曦频繁的迷失心智，很可能都是因为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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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不做二不休，她从对方手里拿过琉璃珠二话不说狠狠摔向凸起点墙角，晶莹尖锐的碎片星星点点的撒落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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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曦愣住了，不敢相信陈君惜真的会如此绝情，她眼尾泛酸，喃喃问道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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