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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凝视着这墙上的这副壁画内心还是很敬畏和恐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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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缕不知被封印了多少万年的魂魄此时却要经她之手, 再次活过来, 破了那千年囹圄,挣脱那万年桎梏, 届时,自己倒是成了破坏封印的“千古罪人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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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哑然。身旁站立着的女子却是忽然偏过头来,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。於拂裳望着她说道,“你要是想要雀灵,就继续将剩下的画给点了;要是不想,我便带着你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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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还能回哪呢?”洛青神下意识地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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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拂裳面上表情一凝,似是没有想到洛青神会问这个问题,不过在思量片刻后还是耐心回答道,“天下四海之内,天上九重之间,皆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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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笑了,眼眸中也不知何时又泛起了那淡淡的泪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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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海之内,九重之间,俱没有我的一处容身之地。”洛青神微恼过后又转化成了那种不得不接受命运的无奈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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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。”於拂裳却是勾起唇角,朝她淡然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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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没再接於拂裳的话了,她咬咬唇,再次背过身去,看向了新的一副还未点睛的壁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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雀灵,必须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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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凝神,她倒吸了一口冷气,找到了需要点睛的地方,这一幅是最后一幅主角是雀的壁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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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景是一只蓝雀身上被缚满枷锁在祭坛上的场景,那蓝色羽毛都被染上了血的鲜红,来得妖冶美丽。而那捆着它的枷锁是细小的金锁,似是专门为了来捆这小体积的鸟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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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鸟儿脚下也是捆绑着锁链,锁链镶嵌进鸟足,金色枷锁上被覆上了层淡淡的血色。鸟儿尖嘴张开着,似在嘶鸣,嘴巴下面依旧涌着血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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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鸟儿是仰着头做出快要挣脱枷锁的动作,所以留给她点睛的空隙并不多。洛青神收回欲要点上去的食指,思忖片刻后,还是改为换成了小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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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将占有一点鲜红的拇指按上鸟儿的瞳孔,按下后再退回几步完整地将这幅画看一遍,又是成了一幅鲜活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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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吧。”洛青神说完,收手就想要将那小指头上的血迹往自己衣裳上揩,却被於拂裳一手止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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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拂裳噙住她的手腕,表情凝起,唇抿起,洛青神云里雾里不了解她这番动作和脸上一副凝重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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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帕子擦,不要擦在自己衣裳上。”於拂裳将噙住洛青神那只手放开,递给她了一番锦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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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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