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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二人拗不过她，就随她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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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和於拂裳照着原路返回，於拂裳走在前，洛青神跟在后。这道中漆黑一片，洛青神手持了火把，但於拂裳却是没有的，她就这么兀自在无亮光的照耀下向前走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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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於拂裳穿的是白衣，再衬着那无穷尽的黑色中显得格外出挑飘然。而地上拉投下的一片火光来得梦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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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抿抿唇，还是举着火把追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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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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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将火把往於拂裳那里凑近了些，红耀火光一瞬间便照亮了二人的面庞，连着那雪白蚕丝衣裳最上面的一层薄纱都被投出了七彩虹光，层层透出。如同夏夜中的澜湖上的一层层叠起却是不兴的水波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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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拂裳没有说话，依旧是兀自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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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二人又走了一段路程之后，於拂裳才开口道，“你之前说那壁画上的人物都没眼珠这件事，可否再说得清楚一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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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思量了好一会儿，才说道，“只是一雀一人没有眼珠空有眼白，其余的人都是有的。啊，不对，那女子身上穿的大裳上绣有的蓝雀图腾也是没有眼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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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蓝雀图腾……”於拂裳将剑握的紧了些，她只是独自喃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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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了那道壁画所在地时，洛青神先是举着火把直接凑近了好多，於拂裳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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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，她又一次见到了那副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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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就这样看着，看着自己手指不受控制的抚摸那画上女子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猛地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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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影交幻着，当着地下跪着的千千万万人蓦地腾空而起的靛蓝华裳的女子，她漂浮在空中，自眼角滑下来的一滴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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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，虚幻的同时历历在目，扰乱她的神智，控制她的身心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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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连忙闭上了眼睛，再一次如触电般的收回手指，她怕她一回头，又有一个人告诉她，她没有眼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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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不禁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落寞，等她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，然后又睁开。闭上又睁开这么重复了三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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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她是背对着於拂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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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拂裳看不到她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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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神再一次的睁开眸子，她神色微动地，有些赤了眸地，徐徐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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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唇有些打着哆嗦，但还不至于蓄意不清，“我看到，那壁画上的女子好像……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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