毗邻,缘何私下买通万年县官吏,将座位换到窦怀让旁边?”
李恽咽了口唾沫,着实没料到陛下居然去查这个,再说什么窦怀让诬陷他就明显是欺君了,后果实在严重,但真正意图又不敢明说……
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臣弟知罪,平素与窦怀让素有罅隙,听闻其意欲通过科举考试升官晋爵,心中不满,遂想要破坏其考试,这才出此下策,请陛下责罚。”
李承乾气道:“说出谁人主使,朕赦你无罪,否则,从重处置!”
李恽跪伏于地,垂头丧气:“的确是臣弟因私怨而妄为,并无旁人主使。”
既不能抵赖狡辩、亦不能全盘交待,只能老老实实认罪,这件事说大不大、说小不小,顶了天也就是打一顿再圈禁府中十天半月,总不能夺爵那么严重吧?
反正背后主使是一定不能供出来的,否则那后果比陛下责罚更为严重……
李承乾怒极反笑:“还敢嘴硬,真以为朕不能将你如何?来人,先将这混账推出去重责二十军棍!”
“喏!”
两名内侍上前将李恽扶起,推去殿外。
李恽任凭处置,既不喊冤叫屈、亦不顽抗挣扎,仿佛认命。
旋即,李恽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起……
李承乾面沉似水,对李君羡道:“这件事必有隐情,绝非蒋王所言那么简单。”
李君羡眼观鼻、鼻观心,不予置评。
有内侍快步入内,启禀道:“陛下,巨鹿县男窦德玄,恳请觐见。”
李承乾叹口气:“苦主来了……召见吧。”
“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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