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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内,窦怀让褪去衣衫、股后敷药,整个人看上去很是颓废,神思恍惚,仍在苦苦哀求:“父亲,求亲之事便算了吧,家族崛起固然重要,可孩儿的性命更重要啊!若是激怒了房二,不仅家族崛起无望,孩子更是有可能惨遭横祸……”
窦德玄很是烦躁,喝叱道:“堂堂七尺男儿,窦家血脉,却全无昂藏之态,简直丢尽祖宗颜面!此事你无需多言,为父自有计较!”
窦怀让欲哭无泪。
旁人很难领会房俊对于同一代人的威慑,年少之时“以力服人”,无论是谁想打就打,连亲王都不能幸免,偏生其天生神力、罕逢敌手,谁人敢去招惹?及至年长,不再随意动手,又开始“以势压人”,睚眦必报、小肚鸡肠,但凡得罪他的都没什么好下场。
在各家长辈眼中那就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时常以其人之成就教育自家孩子,长此以往,房俊早已成为同辈人眼中“高山仰止”一样的存在,天然存在畏惧。
父亲只想着求娶晋阳公主之后的诸多好处,浑然不在意他将要承受的风险,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、惶恐不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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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座长安城因为科举考试而戒严,尤其是万年、长安两县之县衙作为考场所在,严禁百姓、商贾在附近走动,一队队金吾卫顶盔掼甲、严阵以待,在两县县衙附近划出一片禁区,偶有误入者,轻则警告劝退,重则当场缉拿。
李承乾坐镇太极宫,时刻听取城内各种消息。
毕竟是登基以来首次准备充分、举国范围之内的科举考试,自是无比重视。
万年县衙考场之内发生的斗殴很快便传入武德殿内……
李承乾先是大怒,继而心思一转,觉察到其中或许并非如此简单,对侍立殿中的李君羡道:“派人给蒋王传召,朕要见他!”
李君羡不敢耽搁,赶紧走出殿外,对麾下亲信低声交待几句,再度返回殿中。
李承乾坐在御案之后,喝着茶水琢磨着蒋王之事,片刻之后又吩咐李君羡:“派人去万年县查一查,看看蒋王是恰好与窦怀让邻座,亦或是经由运作才与其毗邻。”
李君羡心中一凛,连忙应下,出去殿外让麾下马上去查……
未几,便有人将蒋王李恽带入太极宫。
“臣弟觐见陛下。”
李恽进了武德殿,二话不说,便老老实实跪在御案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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