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是被手机铃吵醒的。这会儿并不早,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,但昨夜折腾得太晚,便不免在床上赖久了些。手机上有两条消息,一条是银行的,显示收到转账八万元;一条来自殷泽,写着“钱还你了”。
殷泽手头正填着材料,听他吼得大声便将手机拿远了些,笔尖仍在纸上划着,面上半点儿没波澜地:“差不多吧。”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说起猫……说起猫,他昨晚睡的那妞儿也挺像猫,是平日里总冷着眼,却突然蹭着他腿撒娇那种猫,怪有意思的。这只猫她……秦深扭头看了眼,然后蹦出句脏话来。
妈的,睡完就跑?他不由看了眼身下,摇摇头。
就该神秘事件,秦深于当晚六点半在某海鲜店与殷泽进行了深入探讨。
殷泽戴着手套慢条斯理剥虾,逻辑清晰地回他:“我没用过,不知道。”
真是好自闭一男的。秦深担忧又同情地看着他,踌躇许久才问,对了,你钱哪儿来的啊,该不是去卖肾了吧?他怕殷泽真的做了什么不好说的事儿,所以语气是玩笑的,谁知道殷泽听了,竟淡淡回了个“嗯”。
秦深声量拔高,直接站了起来,带得桌上一盘牡蛎壳哗哗落在地上,周围食客纷纷侧目。他被看得不好意思,别别扭扭坐下,又小声说了句,c。
殷泽弯腰捡着地上的牡蛎壳,对他说,你别那么激动。等收拾g净了,他ch0u出sh巾来擦手,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道,我被包养了,这样算不算卖肾?
“二十万一个月。我工作忙,没法常陪她,她这样,还算挺大方是不是?就当找了个兼职,不用再为钱烦了,也挺好。”
那张名片他一直好好收着,想了几天后,还是给仪狄打了电话。一方面来说,他的确需要钱,很需要;另一方面,仪狄说喜欢他。她说喜欢他,抱住他的时候,揪住衣衫的指节用力到发白,也揪住了其他什么。
他说这表不适合工作时戴,可能会弄坏。她睁大眼睛,似乎觉得他这话很奇怪。
她说得理所应当,殷泽终于忍不住提醒她:“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吧?我是为了钱。”
“我知道的呀,你不用总提醒我。”
他醒来时便觉得心口酸。其实是难以启齿的关系,但她对他这样好,除了脏话有点多哦,8好意思。先道个歉然后以后继续写嗯嗯。
高群si的那天,仪狄为了演好一个伤心yu绝的妻子,特意化了个苍白的妆。做完笔录去取车,她一时忘形,坐在车上擦掉脸上的粉,恰好被殷泽看见。
原本是打算睡了之后拍几张照片威胁他的。他看起来年纪不大,在支队也是打下手的样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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