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仪狄二十四岁生日,她在厨房里忙碌一下午,终于将餐桌摆得满满当当。高群回来时带了蛋糕和酒,蛋糕是抹茶味,酒是活灵魂,她和他都喜欢。
鱼汤差不多炖好了,她起身去关火,给高群盛了一碗端过来。鱼汤浓白醇厚,只闻着也能感到那gu子鲜劲儿。
高群很快睡着了,从椅子上跌下来,身子重重摔在地上。
方才处理鱼身的冷刃正在饮血,将瓷白的地板溅上淋漓猩红。皮r0u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夜晚游荡,隐约传到仪狄耳中,变成一支走调的歌。
“祝你生日快乐——”
然而当仪狄结束笔录走出警局时,殷泽却不小心看到她擦掉面上妆容、露出樱se唇颊和得志笑意的模样。
他跟了她几天,看她利落地c办后事,面上却不曾有倦se和伤神,愈发觉得奇怪。高展川是她的继子,也许两人没太多感情。但高群是她的丈夫,出了这种事儿她竟没太多伤心表现。譬如今晚,她甚至着了一身烈红独身来到酒吧,对所有同她搭讪的男人露出若即若离的笑。
“谢谢你的水,这是还你的。”
可惜这份机警和自制并没有什么用,因为仪狄在递酒的那一两秒里已经给他下了药。此时她正隔着两件单薄衣衫,伏在他身上吐气如兰。
酒jg和药的双重作用下,殷泽四肢软着,没什么力气,头脑也不太清醒。尽管如此,他一双眼仍是清静不染,呵斥她时像在呵斥一只不听话的小狗,生气却并不凶。
所以她假装没有听见,凑在他耳边小声问,你说什么呀,我没听清。殷泽耳朵敏感得不像话,她只轻轻吹了吹气就引得他轻颤,耳垂红了,牵连得耳后皮肤和那小片脖颈也发红。
仪狄才刚si了丈夫,他却对她有这种反应,简直禽兽不如。殷泽受着yuwang和道德感的两面灼烧,几乎要被仪狄柔腻软和的身子挫骨扬灰。
他费力地抬起手,抵着她侵下来的肩,但因为没什么力道,反而更像迎合。仪狄顺势握住那只手,含吮他略带薄茧的指尖。
她含着他的手指,模糊地吐词。
谢天谢地。殷泽长舒一口气。等他缓缓,等没那么醉了,他就回家。他再也不会因为无用的直觉而不听派遣就独自行动了。殷泽这样想着的时候,发现仪狄又坐回了他身上,正捉着他的手腕摆弄些什么。
而且他好像还是个处男。仪狄又去看他那张骨r0u得当的脸,发现他明明手下动作这样凶狠,表情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x里敏感多褶的那儿被他一下下碾过,但他毫无察觉,还颤着眼睫问她,舒服么?有那么一瞬,仪狄甚至怀疑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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