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像是漫长岁月中无足轻重的一天。
夜色稠静,别墅外的草坪灯在深夜中晕开不明不暗的微光。
春念人辗转难寐,深陷在被子里,呼吸间浸满沈岺州气息,属于那个男人清冽的雪杉尾调。
逃不开,躲不了。
惹人多思。
双方默契不提往事,何尝不是因为双方心有结。
之前沈岺州说过她不信他。
她听了没走心。
分开后的这些年里,沈岺州每个日夜,三楼的练功房,书房的照片,甚至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……也无足轻重吗?
他是沈岺州啊,这辈子所有的迁就和低头都是因为她的沈岺州。
她蓦地坐起,掀开被子赤足踩在地板,无视地板的冷意往外走。
书房门开合,灯光亮起。
她走向置物柜,上次被沈岺州反扣下的相框,早已被人归位,静静立在玻璃窗里。
她突然收住脚步,余光被某种不协调的阴影勾住。
柜旁墙里嵌着的保险柜没关严,虚掩的缝隙间,光亮一线,照见文件下露出猩红一角的天鹅绒指盒。
她缓慢蹲在保险柜前。
手指无意识蜷缩又舒展。
柜门被彻底打开,光线延展,里面黑暗角落被铺亮。
她指尖探进那片光域,丝绒触感攀上指腹,最终将戒盒拿在手里。
已近凌晨,一通电话打到了林臻手机上。
“林秘书,抱歉这么晚打扰你,岺州现在在哪……”
三万英尺高空,私人飞机的银翼划破云层。
临时申请的航线,直飞北市。
凌晨三点落地。
春念人踩着光亮走出机舱,廊桥尽头涌入的风吹散她长发,几缕掠过她矜雅眉心。
林臻已等在通道口,不仅没有打工人被临时加班的淡淡死感,此刻神情里带着某种光彩。
她望着走来的春念人,不得不敬服,女性的清醒与优雅,温柔又坚定的气质在她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。
“春小姐。”
“林臻,路上你方便跟我聊聊岺州这些年的生活吗?”
塔台疏落的指示灯消融于夜色。
“其实您的每一场演出,我都会按照总裁的吩咐早早订好票……”
林臻非常诚恳的语气揭晓着只要沈岺州不宣于口,春念人便永远不会知道的往事。
“您忙碌于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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