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逃离。
“别……”
未成调的急音已经被碾碎在凌乱的呼吸里。
过载的感官在她神经末梢炸开,皮肤泛起细密的酥麻。
男人带着惩戒意味加重唇齿力道,厮磨过她颈侧最脆弱的粉肌,那片粉釉绽开成片的胭脂海棠。
直到她颤声讨饶,沈岺州才松口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“沈岺州,我头发还没干!”
“嗯。”
沈岑州慵调懒懒,游刃有余的安抚,将人按进皮质转椅,打开吹风筒,指腹拂过她耳后未褪的潮红,穿进她发根。
暖风裹挟雪杉气息漫涌。
骨节分明的手穿梭在她湿发间。
春念人安静地任由他动作,这个男人嘴硬又容易恼羞成怒。
周三。
暮色尚未浸透云层,林敢的高尔夫会所已亮起鎏金灯火。
这场开业酒会的排场延续了他素来的奢靡做派,香槟塔堆叠在厄瓜多尔空运回国的昂贵花卉丛中,将电影里的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铺陈在仲夏的傍晚。
春念人本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《舞蹈家》封面拍摄和采访从早忙到傍晚,上车时困得忘了嘱咐司机回家,黑色迈巴赫便径直驶向这儿来找沈岺州。
她踩着细高跟踏入草坪时,香槟塔上流落的酒珠都仿佛滞了一瞬。
高定量身手裁的黑色旗袍勾勒出舞蹈家出色的身形曲线,襟前苏绣玉兰随步生姿。
杂志妆发还没卸,雾面鎏金的中式妆面,配着杂志造型师想展现她优越发际线和头骨精心打理的盘发,每一根头发丝都美在人的呼吸上。
林敢握着的球杆险些脱手。
某位公子哥的雪茄悬在半空,上等哈瓦那雪茄的烟灰簌簌跌碎在定制西裤上。
“这是……”
谁看到这种级别的美女,忍得住不多看几眼?
脸生,偏生通身气度似古卷里裁下的一段冷墨玉兰,生生将满场浮华压得矮了三分。
林敢率先回神,找回声音。
“嫂……嫂子也来了。”
她和沈岑州和好速度之快惊呆林敢。
之前还是一副谁都劝不合,今天倒好,前后脚都来了。
在场除了林敢,都是第一次见春念人。
听林敢一口一个嫂子的。
林敢见状,趁机介绍。
“给各位介绍下,这位是我市芭蕾舞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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