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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为正义,何为公平,你说人人平等,抱月楼一事罄竹难书,为何你要放过范思辙,却对殿下穷追猛打,你骗你自己说范思辙不知此事,无数账本自他手中流过,人员增减,饮食花哨,细如流水,他当真不知其中关窍,又或许你知道,只是不愿细想,他给你的理由,成为你欺骗自己的借口。”
乔笙笙的眼神始终清澈,话语却是让范闲无法反驳。
“看看现在的你,和那些权贵又有何区别,无形之中你也走上那条追求权势的路,成为了其中一份子,茫茫人海,你自底层渐渐爬上了等高的位置,却还以底层的角度不满上层的做法,属于什么,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。承认吧!你也成为了你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了。”
范闲低头看向自己身上,穿着的价值千金的蜀锦,刺绣精美绝伦,装饰的宝石千里难寻,脚上穿着的也是昂贵的苏刺布锦。
原来。
无形之中,他也成为了所谓的权贵之一。
乔笙笙的话犹如当头一棒,砸醒了如今的范闲,范闲的脊梁一下子弯了,整个人颓靡不振,不知不觉中的他也成为了他最讨厌的人,站在权势之上,却是俯瞰生灵。
他的做法错了吗?为何针对李承泽,刚入京的欣赏,可却是在北齐发现李承泽走私后要杀他后改变的?
他范闲在之后有什么指摘的呢?走私一事,关他屁事,豢养私兵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,站在他现代人的角度看,他和这些事一点都没有关系,为什么呢?
为什么他会如此针对李承泽?对,他希望李承泽不染权势,希望他能离开南庆这个泥潭,希望李承泽一直是他初入京那时的那样潇洒恣意,随性洒脱。
他们很像,不止李承泽觉得,范闲也同样觉得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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