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整了不少花生糖和黄豆糖,没办法,家里孩子多,一会儿还得往工地送去点儿。
宁母身上穿着围裙,拿着推子给院子里的小子剃头,都说二月二剃龙头,理发店就那么几家,宁母就自己上手了。
这年代的推子是手动的,推之前得抹油,然后跟捏着钳子一样,捏一下回弹一下,还发出那种嘎达嘎达的声音。
这玩意儿夹头发,也是挺多八零九零后的恶梦,有时候理发的整不好,一下子带起来好几根儿,那是真疼啊。
宁母也不会造型,剃的就是那种最简单的炮头,有些地方也叫马蛋子头的,主打一个简单。
这些小子也乐意让宁母剃,在他们眼里,宁母和亲娘基本没啥区别。
中午吃了饭,宁母又开始忙活,一上午统共也没剃多少个,估摸着晚上还得摸黑儿。
老张头喝着小酒,宁杰和周胖子大龙他们在旁边陪着。
今天中午吃的猪头肉,猪头肉是老张头自己卤的,他们这爱吃熏酱,卤完了之后老张头又用红豆杉的叶子熏了一下,别有一番风味儿。
都是些大小伙子,最爱吃的就是肉。
周胖子敬了老爷子一杯酒,等喝完以后,周胖子一抹嘴叨了块儿猪头肉放在嘴里,嚼了两下,满足的点了点头。
“真好吃。”
大龙说道:“不蘸蒜泥你也不嫌乎腻的慌。”
周胖子回怼道:“你懂啥,张大爷熏的猪头肉味儿好,蘸上蒜泥就串味儿了,吃的就是原滋原味儿。”
老张头一脸满意的说道:“还是你小子会吃。”
大龙夹了块儿肉,没蘸蒜酱塞进嘴里,嚼了两下,眼睛亮了。
“好家伙,还是你会吃啊,味儿还真不一样。”
周胖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,说道:“那可不,你瞅瞅,这都是经验。”
宁杰拍了下周胖子的肚子,说道:“拉倒吧,一肚子粑粑。”
周胖子也不生气,对着老张头问道:“大爷,二月二为啥非得吃猪头肉啊?”
老张头抿了口酒,叨了一块儿肉放在嘴里,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。
“为啥啊,因为馋的呗。”
“你说这些说法从哪来的,不都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么,有的说法是啥二月二抬龙头,吃头肉,猪头这玩意儿以前都是上供用的,再说了,猪头全是骨头,啥玩意儿爱吃这个。”
“以前的时候吧,肉都吃不起,过年大队一家分点儿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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