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一声,“姐姐,就莫再瞒我了!刚才弘晖风风火火的来了这里,我就已经觉察到不对劲!他虽贵为太子,可这里是后宫,没有皇上的传召,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,那是大罪!”
都是因为自己和弘盼的缘故,才让弘。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。
贤贵妃不是拎不清的人,她已经决定将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,哪怕皇上要废了自己,她也不能让姐姐和弘晖为自己受罚。
宜修叹了一口气,没再说话,只是带着贤贵妃出门进驾。
“臣妾参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两人跪在地上,向皇上行起了三跪九叩的大礼。
皇上这次来的阵仗十分大,不仅跟了一众宫女太监,甚至还带了不少御前侍卫。
皇上见到两人跪在地上,眼皮都没有抬一下,他冷冷地看向屋里,道:“太子无故闯宫,想做什么?”
嘎吱一声,门被打开。
弘晖已经褪去了太子服饰,穿着一身白色中衣,神情悲凉地走了出来。
他的手中拿着一块玉佩,赫然是康熙所赐。
“皇阿玛,请恕儿臣大不敬之罪。可是事即从权,儿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!二弟危在旦夕,儿臣不仅是大清的太子,也是二弟的兄长!”
贤贵妃已经顾不得上什么了,她早就看透了皇上自私虚伪的本性。
因此,她果断站了出来。
“皇上,是臣妾让太子来的。太子殿下是被臣妾骗来的,他这孩子心善,是臣妾仗着从小教养过他的恩情,强逼着他来这永寿宫中。还请皇上降罪,不要怪罪太子!”
皇上怒目圆睁,气愤地瞪着贤贵妃骂道:“贤贵妃,你身为协理六宫的贵妃,率先不遵宫规,私放外男入宫。如今,有脸在这里辨解!”
贤贵妃双眸转暗,她神色悲凉的望着皇上,哀声道:“皇上,弘盼是您的亲儿子啊,他就要命在旦夕了!先前皇后娘娘去养心殿求您为为他寻找大夫,可您压根就没见皇后娘娘。臣妾也是不得已,才这么做的。臣妾先是弘盼的母亲,再是这宫中的贵妃啊!”
皇上扫视着贤贵妃,看见她憔悴的面容,皇上便知道贤贵妃说的都是真的。
只是皇权不容挑战,一山容不了二虎,自己正值壮年,太子势大,一定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。
贤贵妃说,她先是弘盼的母亲,才是这后宫的贵妃。但是对皇上来说,他先是大清的君主,才是众阿哥的父亲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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