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杰作,玩着祝言的头发。
因为高潮的疲惫,祝言额前的头发已经汗湿,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前,苏然就无聊地勾在指尖,变态地放在笔尖嗅闻。
他的胯间肿胀得生疼,隔着裤子支起了帐篷,但苏然很有耐心,他还在等,等猎物心甘情愿。
“砰——”
突然,一声玻璃脆响,苏然转头看见玻璃皿碎了一地。
玻璃碎片中,一条半黑的小蛇像是刚从母体孵化出来的幼鱼,在粘稠的液体中挣扎,半睁开了一只暗金的竖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