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言刚走到楼梯,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孟浪之词倒是消停了。
四人大被同眠,非要占了两间房,有够浪费的。
算珠噼里啪啦的脆响在这贤者时刻格外清晰。
“啊,抱歉打扰你了……”祝言缓缓开口,感觉自己跟犯了错似的,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。
接着她又双手捂脸,啜泣起来:“完了,我怎么算都是错的,算一半又忘了。”
“真的?你不骗我?”旗袍女人抬起头破涕为笑,笑得眼角的粉底裂开细纹,但随即又怀疑地打量她:“你能行吗?”
祝言临时抱佛脚,跟着女人学了一下算盘的打法,上面一排的珠子代表数字5,下面一排的每个珠子代表数字1,虽然她国中成绩赶不上祝熙那样一骑绝尘,但学东西都是极快的。
结果女人特别鄙夷地看她:“我只信我的算盘,你不会就别逞能了。”
女人从桌台上抽出一个破烂的本子:“你可得快点了,到十点我就要赶人了。”她催促着祝言,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茶。
“婴汝是?”祝言抬头。
这个前台的名字有点奇怪,而且这几角是什么费用?
过了一会儿,她就给婴汝报了个数字。
“嗯,我可以早点下班了。”婴汝满意地点点头,态度温和了许多,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和善。
婴汝也没看她手机,只是盯着祝言笑:“见过啊,不是和你们一起来的吗?”
“你说我脸盲?”婴汝咬着指甲,极度不悦:“我瞎总行了吧!走走走,别挡着我下班。”
“你可别以为帮了我,我就会免你们的房费了,都是你们的错。”
瞧着这情况,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讯息了,祝言想着拿着警官证逼问也许会打草惊蛇。
这家伙,睡觉也不摘眼镜的吗?
张雅的子宫是凶手摘取的,还是别的人?为什么要死者的子宫?是阳痿的性变态还是仇女的妈宝男,留作纪念品?如果徐宁杀害了张雅,他的动机是什么?警队里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来这里调查过情况吗?
给申屠凛盖了毯子后,祝言关了灯,看着月光从窗外照进来,倒显得有几分复古的蓝调。
她意识清醒,但身体动弹不得,就好像被重物压制住。
空气里都弥漫着厚重的湿气。祝言艰难地睁开眼睛,看见一旁沙发上,申屠凛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,她试探着地求助,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。
祝言安慰着自己,可是下一刻她身上的床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走,有什么正在拉开她的裤子拉链。
而申屠凛睡在窗边那片清冷的月光中,两人之间的光暗泾渭分明。
牠勾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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