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,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犯了老毛病,张雅是不是就不会那样不明不白地死去。
陶sir将抽过的雪茄掐断烟头部分,小心翼翼地存了起来,他满脸褶子的脸上挤出两颗绿豆般的眼,高深莫测地看向她:“接下来的事,就不是你们重案一科的工作范畴了。”
“休假去吧,你这个工作狂多少年没休过假了,考虑考虑人生大事,不要太压抑自己,不然就是会产生些不切实际的幻觉。”
说着陶sir低头摆弄起自己新入的玳瑁雪茄盒,挥手让她出去,祝言看着陶sir身后大写的“廉”字冷呵一声。
她不是年轻气盛的小姑娘了,已经不会逞口舌之辩,她已经看出来警局从内部就被腐化了,可以说警局也是半个白周家的东西了。
祝言就这样被安排放了一个月的假。
她浑浑噩噩地走到警局天台,看着朦胧艳丽的晚霞,颓然地坐在地上。
她虽是一个小小的督察,但好歹在司法体系内部,自己被强奸了都无法维权,其他受到欺侮的普通女性当如何?
还有张雅,她的死有自己的原因,自己现在却无法介入为她昭雪。
祝言有些迷茫,小腹的倒十字纹又开始灼烧起来,她几乎是仇恨地用手捶打自己的腹部。
“祝学姐?”
就在这时,惊诧稚嫩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,祝言扭头便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手里拿着烟,惊喜地看着她。
“你是……苏然?”
眼前的男人长相青涩,近乎少年与男人之间,长着一张娃娃脸,明眸皓齿,笑起来时有两个小梨窝,显得干净澄澈。
在祝言接触过的外勤大老粗里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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