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言站在教堂中央,阳光透过彩窗给她纯白无垢的婚纱投下圣洁的光。
祝言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神的凝视时,她的耳边传来阴冷的吐息,一个巨大的阴影冷不防从身后紧紧拥住了她。
祝言被禁锢在掌中,无处可逃。当男人粗粝的手指开始挑逗她的花心时,她再也无法克制地溢出娇吟。
她挣扎着往前爬,男人捉回她的腿,挺胯,炽热硕大的欲望从她的背后狠狠贯穿,强硬地挤入她的幽径,用力顶弄,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最深处。
她仰头祈祷,却望进神像冰冷嫌恶的眼神,仿佛在看一枚卑贱的虫豸。
听见她的祷告声,男人恶意把她抱在怀中,手指将她的花穴向神像的方向掰开,向神宣示他的主权,展示着他粗长的欲望如何弄哭她的花穴。
男人捉住祝言肆意玩弄,灼热的浊液一次次灌满她的蜜穴,即使她精疲力尽也不放过她。她在高潮中沉浮,绵软无力的大腿只能尽力缠住男人的腰。
她听到自己在哭泣,男人温柔地抱住她,濡湿细长的舌尖舔过她的小腹,祝言感受到那里传来一阵酥麻灼烧般的疼痛……
自她初潮后,每月的十七号她就会做类似的春梦,梦见一个陌生男人在不同的场景强硬地侵犯她。
当她第一次梦见那个神秘男人的时候,她以为只是自己少女怀春。后来,梦境越来越靡乱,她完全无法反抗男人,自己的梦自己却不能掌控。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的她在网上求助,有人跟她说小心阴桃花,但做了法事也没用。
祝言的身子又热了起来,下体传来极度空虚的瘙痒感,她走进浴室,打开花洒,用冷水冲洗自己的私处。
冷水的冲刷下,祝言死命咬唇,直到嘴里尝出腥涩的铁锈味。她一向如此抗争自己的欲望,她曾经试过找男友,但还没开始做,她就想起了母亲嫌恶的眼神,和那梦里孤高的神像如出一辙。
祝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早晨七点的闹钟响了。她简单地吹了吹淋湿的短发,再三确认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并无异常后,走出了警察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