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处境,被擒的处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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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硕的性器滑不溜丢,一直在溢水,来回磨得顺畅,彻底分开那固步自封的外阴,与内里的两瓣牵扯纠缠,顶端蹭过阴蒂,又来回被软肉挽留,忽冷忽热,终是难耐。他喘出声,哼哼不停,声音软得悦耳,挠人心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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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宁正在解上衣的手有两秒的凝滞,王言洲硬性条件很好,华丽的躯壳,天赐的声音,除了做中餐外,做什么似乎都有一定的天赋,叫床也不例外,但她突然想到另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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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被她压在主驾上,趁着夜色,也这么蹭着是自己满足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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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男中音,低沉,并非客观的好听,偏偏能入韩宁的耳朵,她觉得有磁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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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做爱的时候却尤为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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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宁迅速地脱掉了上身的装束,同时也摘下自己的眼镜,世界稍稍有些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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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,她也混淆了视听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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