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程一觉得这个叫韩宁的女人有些眼熟。
另外那叁颗缀在颊上的小痣,他总觉得……
“醒了?”
谢镜眼睛睁一半,迷瞪瞪地朝四周望了下,又抵不过困倦趴回他的肩头。
谢程一和韩宁之间一直缺一个正儿八经,面对面的自我介绍。但其实韩宁今天没有站在车前同他握手,谢程一也知道她姓甚名何。那天在昌锐开会,他记得那个后走进屋的男人,他身上充满上层人独有的高高在上,温和有礼是他被教出来的处事方式,用以遮蔽他骨子透出来的傲慢。
声音不大,提醒人似的,入了他的耳,把他因为回想肌肤之亲而起的热,压下去一半。看好文请到:pornba 8
一丝夹杂着难堪的凉气从脚底涌起,窜到天灵盖。
他和这个小富婆发展过实质性的关系,提心吊胆地往那块想无可厚非。
谢程一松了一口气,以为到此为止。
……
谢程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,打开贴满开锁、通下水道等广告的铁门,然后往墙上摸了一把打开了灯。
这些年s市发展极快,但外面的日新月异似乎和这片居民楼无关。
墙上的钟敲响了,指针往一走了去,新的一天,恰好中秋。
下意识地,谢程一抬头往其中,那扇没有门的卧室看了一眼。
小时候,相当小的时候,记不得年岁了,母亲牵着自己手从大房子出来,进到了这片楼,指着一对相当慈眉善目的老者让他喊姥姥姥爷,他照做了,然后那老头就会哼了一声背手而去,而被称为姥姥的老太太领他和母亲进屋,从桌上拿月饼和酥糖给他吃。
后来,升高二那年暑假生了事端。
背着手的姥爷和笑眯眯的姥姥早就去世了,唯一的舅舅听说在很遥远的地方打工,所以母亲除了他没有别的依靠。
耳边尖叫此起彼伏,有人来抓他挠他扯他头发,但谁都按不住,左邻右坊都来了,围了一圈又一圈,看着这个别人家的好孩子红了眼,一下又一下地抡拳。
最后是母亲扑过来,死死地抱住他,说,我们走,我们什么都不要,我们走。
母亲被小叁多年,自己摇身一变成了私生子,谢程一怎么可能只打了那人一顿就消气,就在他精心酝酿着报复计划时,母亲拿着检查出有孕的b超单从他们住着的四楼一跃而下。
因为跳楼的后遗症,她甚至不被医生允许做剥离这个胚胎的手术……突逢巨变,无人可依,担子都落在他肩上,比起让那个男人受到惩罚,彼时的谢程一更害怕亲人决然赴死。母亲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明显。
那个男人远走高飞还不放过自己,留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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