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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里的他未着寸缕,韩宁本来就像让他脱个上衣,没成想露出的一点胯侧也是光裸的,正中央他用被子盖住,但下面是什么,韩宁可以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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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宁的视线透过摄像头扫过来,坦荡地刮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,像被抚摸,被她用柔韧又纤长的手摸过每一寸,等到目光持续性地停在下方,王言洲喉咙已经干得难以承受了,没有办法,他们相隔甚远,唯有把她的目光当做绳索,救自己出干熬的枯井。取悦韩宁得心应手,就像每次做爱时,他都会让韩宁先爽,为她递进式的快感奠定基础,她才会一直念着自己的好,主动地索求更多,或者允许他来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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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宁,”他声音轻而缓,一缕缕传过来,像燥热的风拂在人面门上,于韩宁,于他自己,都是折磨,“什么时候回国,我想伺候你……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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