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的时候,集团最高领导人不容置疑地挥了挥手,让他进去看着病人。
“韩组长之前接触过昌锐的项目吗?”
“那就是了,你对昌锐来说是空白的,为什么他会把这个品牌交给你?”
“优势?”她扫了韩宁一眼,“你吗?”
“我太了解我儿子,就算有人死在他跟前,他只是觉得脏了自己要走的路而已,一切带有奉献精神的动作,他都做不出来……昌锐的活动太多,意外自然有,之前布置高空花园时工人砸断了腿,他都没迫停项目,结果今天古道热肠,也送上一条腿,可活动明天正常进行,他是出席不了了,我想不通,贵司有什么优势他值得如此?除了你,韩小姐,你对昌锐来说是空白的,但对王言洲来说,可能不是,”王堇翊转换了称谓,以两性视角来看眼前的韩宁,“如果你想要他的真心,我想你已经成功了。”
王堇翊见她不语,继续说:“你现在有嫁入王家的机会,如果你不想有这种牵扯,只要钱,或者名,我也可以给你,原谅我这么直接的说法,也请你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,他小
真不愧是多吃了几十年盐的人呢,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不清不楚,只是有些地方还是猜测错了,韩宁没有否认,没有解释,只是牵出一抹苦笑反问,“如果我想换得只有清净呢?或者,您有没有想过,是您的儿子,企图换我的真心?”
她可以说,嫁,又或者摇头说,王董你误会了。可偏偏……
王堇翊盯着韩宁的眼睛,心里隐隐冒上一个感觉,她突然问,“你大学在哪儿上的?”
韩宁还处在有些迷茫的环节里,没有想着对方在对应特征。
蓦然,王堇翊了悟了,好似理所应当,朦胧的纠葛铺陈在眼前,原来还是那个他初次钟情的女生。叱咤风云的女强人自然知道怎么跟人沟通,但是作为孩子的母亲,她在言语方面的表达相当匮乏,王堇翊张了张口,竟然哑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