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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管它时兴什么?不就他们想看什么就让你穿什么?”季曼笙做出手刀,在自己腿上乱砍,“这里?这里?裁到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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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舞跳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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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知墨懒得理她,推开就要走,季曼笙也不多阻挠,踏进门槛,沉知墨又回头问道:“我妈……还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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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得很!恰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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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场旁边开戒赌馆,左手出右手进,老板是同一人,好得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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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注定一生在风尘里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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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又唱起来,沉知墨拔高嗓门朝踌躇在季曼笙身侧的方语喊了一句,“还不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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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走前,方语悄悄将一块芝麻糖放进季曼笙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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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阿语疼姐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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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沉知墨全看进了眼,季曼笙十分得意,拖住方语的胳膊就往身上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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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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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把方语也吓得不轻,脚几乎扎进地里,这才守住名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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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叁……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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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曼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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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你又动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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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话,一辆黄包车停在了门口,一名眼生的女子率先跳下车,再定睛一瞧,后座牵出个六姨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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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……嗬嗬……都在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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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这么晚回来没人呢。六姨太尴尬得直笑,那女子也不羞,始终跟六姨太保持着近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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