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去扫。”
“灼姐儿,你一走,麻将再凑不满两桌了!”
“行,我的好姐儿,现下倒好,小沉也回来了。”
“呀!六姐,声音怎么这样?”
“学游泳能把喉咙学肿了?六姐,你莫不是……”季曼笙把手帕一甩,掸了掸六姨太的脸。
“我也不晓得她听哪个医学生说的喉咙肿大会溺死得慢一些。”
正午的钟声敲响,白事知宾立到谢月枫微笑的照片前叨叨起追悼词:“云蒙低沉、沂水呜咽、苍天流泪、大地悲鸣……”
这些目光里没有悲伤,只有不怀好意的同情。
仪式结束,宾客四散落座吃饭。
她们到底对不住她。
原先存的憎恶,事到如今也只剩下悲哀。
沉知墨叹了口气,遣人把牌位换成了十字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