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方语活活把她阴道肏长了……
再听话的狗,闻见肉味也会失控。
“不怕我把你鸡巴坐断了!”
“啊……唔唔……”
性器本就又胀又疼,遭这么一夹,没坐断也跟断了的感觉一样了,疼得方语嘶嘶吸冷气儿,沉知墨趁机用脚掌踩住方语肩膀,把她上半身踩倒回床上,手臂向后一撑,扭着臀用自己的节奏吞吐鸡巴。
方语抽出疲软的鸡巴,混合的黏稠体液疯狂涌出无法收回原状的穴口,她面上一红,再去看沉知墨,已经睡着了,甚至打着浅浅的鼾,想来是累坏了。
睡着的样子显然比醒着可爱,方语凑近了些,呼吸到沉知墨的呼吸,突然看见那两片嘴唇张开了,她心里一慌,正要躲开,
原来是做梦都在骂她
一个轻柔的吻点水般略过那两片嘴唇。
奇怪,在谢家的进口大床上没见沉知墨睡这么安稳,在这深山老林的土匪窝里却睡得如此香甜。
你脑壳里到底在想什么呢?
在床上,沉知墨能对她说一背篓怪话,到了外面,沉知墨就一句话也不同她说。
现在找到她,只是又一次消遣,等到有了新对象,又会毫不犹豫抛弃她。
真希望天永远不要亮,就这么,湿漉漉、黏腻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