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前,沉知墨带着轰山炮回来了。
她也不出声,就那么站着,静静等着两人发现她。
按她以前的脾气这饭是送到嘴边也不肯吃了的,奈何在外头烤了一下午,饿得心里发慌,肚皮里那张嘴也在催粮食,连连踢了肚皮好几下,她只好拖着驴过去了。
“受委屈了?”
“昂!昂!”
好啊,好啊!
“什么时候变成北方胃了?”
“原来表姐今天犯的是哑病。”就这幅样子最有趣,季曼笙一边笑一边摸出香烟盒子。
“心疼了?”
“你上赶着给人家当后妈,人家还不一定乐意。”
可怜巴巴的,招人欺负,欺负完再好好疼爱疼爱,啧。
方语指了指自己的嘴巴。
季曼笙将方语拉近了些,就在唇与唇快相贴时,又往旁边偏了几寸,在白皙细嫩的面颊滚下一排口红印子。
两人没注意到身后的房门什么时候打开的,在她们注意到之前,那扇门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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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沉知墨躺在床上,回想着傍晚看见的那一幕。
但……即便现在,她也不认可恋爱与婚姻需公平的言论。
方语喜欢她,自愿付出多一些,是应该的,她也享受着那种感觉。
再回过神,眼角有些湿润,心腔涌出莫名的空虚感,一点一点蔓延全身,沉知墨翻下床。
身体鬼使神差游荡出房间,夜悄悄的,脚背上飘着裙摆,恍惚间自己好像变成了这座老宅的一缕游魂,游到昔日的戏台上,现在沦为季家的晾衣台,从挂起那一件件衣服中找寻着渴求的味道。
刚晒的太阳味儿、洗衣皂味儿、alpha的体香……
这不是偷,天亮之前她会把它们挂回来的,她一面这样想着,一面直接套了件到身上,这才略略感到安心。
她推了推门,锁了,往旁边一打眼,窗户开着,窗底下还放了张小凳。
沉知墨扒住窗台,踩上小凳。
嘿!
她双手扶住窗框,脚刚好踩到房里的书桌上,歇了一会儿,又坐到桌子上慢慢滑到地面。
进来时动静忒大,她不在乎,等进来了,反而小心起来,一步步轻轻挪到床边蹲下。
就是这个味道。
“唔……”
方语依旧呜呜地扭着,沉知墨加重了力道,同时要低下头去亲方语,一道黑影却缓缓从方语背后支了起来。
那影子半撑着胳膊肘,披头散发,像艳画里的古代女子一样斜躺着,一说话给沉知墨吓得一咕隆,胸口咚咚跳个不停。
这到底是什么状况?
此时她倒希望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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