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当空,唯有院儿里那棵百年老桷树投下一片荫瑟,沉知墨坐在这片荫凉里吃着西瓜,腿上已经被蚊子叮了一连串包,她爱面子,搔个痒也用手绢隔着搔,半天止不了痒,显得样子更窘。
本以为经历了昨晚的事沉知墨会有所收敛,但端西瓜过去的时候沉知墨又用眼睛把她奸淫了个遍,她已经换上了长裤,还是没挡住那对眼珠子钻进褂子洞口,看见她半边奶子,方语只好回屋换了件蓝布长袖衫,顺手带了卷蚊香给沉知墨点上。
“你不热吗?”
沉知墨吃了瘪,只好埋下头去狠吃西瓜,吃得肚子绷胀,她顺了顺肚子,感觉里头的小人儿踢了她一脚,
骂归骂,臭小哑巴也是自个儿爽昏了头中了邪搞出来的。
一点点。
哪有人会给不喜欢的人生孩子的?
要是沉知墨学医的同学在,或许可以告诉她——这不是什么缘分,是大脑在自作多情。
她不知道怎么追求alpha,书上没写。
朱丽叶也打开了窗户,让罗密欧爬了上去。
算了,先帮忙做点事情罢。
咚咚咚。
好大的气,但她决定不跟方语计较。
一双镂空白凉鞋横岔进视野里,再打上看,是件苹果红旗袍,这家伙一定改了腰,绷得翘臀巨乳,扣子都要裂开了,再往上是一寸来长的绿翡翠坠子。
“那厨房怎么有葱?”
轰山炮是季曼笙养的驴,睫毛很长。
该死的、阴魂不散的季曼笙。
“你不高兴我回来?”季曼笙将身子凑近了些。
“别讲那么难听嘛,等事情谈妥了我就放你走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放小语走?”她连方语为什么会在这儿都没搞清楚。
对了,当时方语被谢月枫给打了……她以为就是做做样子唬唬佣人,谢月枫是这样说的,后来也担心了几天,没想到竟然严重到晕倒,沉知墨眼神黯淡下来。
“要是小语自己想走,你会放她走吗?”
“她花了你多少钱?”沉知墨认真问道。
季曼笙伸出五根指头,“五百大洋。”
“不止吃的用的,她走了以后没人陪我睡觉了,就算我活到六十罢,还有三十多年,啧……这叫什么?补偿费?”
“你们睡过?”她从牙缝里憋出气来。
“哎哟!”季曼笙做作地扶了扶脑门,“我突然想起来,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,反正谢月枫和谢晋的孩子都是谢家的种,我自个儿揣着还妥当些。”
“不是有个现成的alpha借种吗?”
“阿语又乖又听话……下面也……”季曼笙摸了摸下巴,故作思索的模样,“应该很会搞大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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