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知墨走了。
走之前她撑在梳妆台上,含着枚口红片子左右一拉,再用一排手指顺着唇的纹路抹开深红诱人的浆果色。
擦完口红,沉知墨没找到擦手的东西,转身看到半软的性器随着抽嗝一颤一颤的,就顺手把指尖残余的口红揩在了蛋蛋皮上。
“不高兴?”沉知墨觉得这声音有点可爱,“蛋蛋长来就是给姐姐揩手的。”
“以后要叫我姐姐,知道吗?”她解开方语颈子和性器的项圈,突然离开的重量让方语很不习惯。
留下这句话,她就离开了旅馆。
床单还有沉知墨残余的温度和气味儿,性器支棱着竖了起来,方语又去闻沉知墨睡过的枕头,双手拢住性器开始自渎。
她要不喜欢她,留她在这干嘛呢?
她只知道沉知墨是吝啬的。
这也许是件好事,方语只能这么想,这是沉知墨真正把她当自家人的表现。
她把她当什么了?
柱身被主人粗暴套弄得破了皮,马眼一翕一合,蠕动着吐出腺液,皮褶上下拉扯得越来越快,方语还嫌不够,她把自己紧贴在床上,想象着沉知墨的样子快速耸动臀部,粗糙的床单把肉茎磨出了丝丝鲜血。
艰难穿好衣服,方语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出旅馆。
它有时被人振臂高呼着相送,有时被人挥舞着手帕饯别,从它被创造开始至今不知道撕毁了多少人的人生和爱情。
只要她再买一张车票,就可以回到过去,没有沉知墨的过去。
指针无法后退,所以她不要过去。
她嘴角挑起一抹弧度,笑意缓缓扩散到眉眼。
已经洗干净的项圈重新栓到了方语脖子上。
方语扒下裤边,露出伤痕累累的阴茎。
沉知墨把她当件玩意儿,沉知墨只在乎她下面这根玩意儿!
“好啦……”她拽着裤腰慢慢蹲了下来,“姐姐帮你含一含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即使沉知墨用如此顺从的姿势跪在她腿间,还是带着主人的不容置疑。
方语难耐地咬住嘴唇,腿部肌肉渐渐绷紧,阿墨怎么能给她舔那处呢……
“别不知好歹,贱狗。”
“谁允许你这样玩的?”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肉茎和囊袋,发现伤口比看上去还要多,“才解开半天就搞成这样,不栓着就不听话是么?”
吃够了肉球,灵巧的舌头开始由下至上进攻,一寸一寸舔过茎身鼓动的青色筋纹,最后把那充血上翘的龟头压进口腔,舌尖沿着冠状沟的细缝戳入铃口,刺激得马眼贲出大量腺液。
还好,没被骂。
沉知墨及时箍住了肉棒根部,这方面,她比方语了解方语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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