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吻的时候那么温柔……
她松开手,吐了口夹着泪水的唾沫到方语嘴里,喘息着往后一撑,坐在鸡巴上休息起来。
“别哭了!”她再次下了命令,但已经开阀的眼泪哪是因为一句话就能止住的呢?
明知道方语说不出话,唯一和外界交流的渠道还被她绑住了,但她就是要问,她就是想看方语委屈无助的样子。
“真爽……也就下面这根东西有点用……”
她莫名想起王寡妇肿胀的尸体。
比起农村人浮于表面的恶意,这些读书人的心眼儿才是最坏的。
她真心实意的喜欢在沉知墨看来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,她替沉知墨捂了一个冬的脚,却没能捂热她的心。
终于,在沉知墨仰起脖子一声尖叫后,房内彻底安静下来。她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了,方语木讷地坐在椅子上,性器还硬硬朝天顶着。
她注意到方语其中一只手一直握成拳状,还有一些血从拳头里渗出来。
方
是那枚发夹。
看到那东西,沉知墨脑子嗡地一炸,愣在了原地。
就像以前一样。
于是她放弃了,她弯腰捡起被沉知墨扔到地上的信,就着血,在信的末尾处按出一个拇指印,再把信还给了沉知墨。
她也接受了。
沉知墨低下头,看着那封被血染得乱七八糟的信。
她揪住方语的衣领,把方语压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