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车

晕，临门一脚时，她叫了停，少女无措地坐到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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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知墨忽然十分恼火，翻身压到少女身上，卡住颈子，“我问你！如果我要你做我女人，你同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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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十七岁才满的人，哪里见过这阵仗，最初的害怕退去后，少女发现眼前的女人并没有真想致她于死地，一种奇异的甜蜜呛进胸腔，她听过不少奇情故事，妓子与阔小姐、阔太太……怎么就轮不到她！何况眼前的女人，是那么美……那么年轻……她顷刻爱上了这个卡着她颈子的女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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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那双温驯的眼里涌出爱慕时，沉知墨失了力，她躺回床上，任由眼泪静静流，少女替她擦着眼泪，“姐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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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了一会儿，她突然地握住少女的手腕，“我叫你一起殉情！你敢不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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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少女会逃跑，至少该骂她一句精神病……并没有……少女只是靠到她胸旁，道了声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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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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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烂命一条，没什么好失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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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过认识你半个钟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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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足够了，我真正爱上了你，我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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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不愿意！沉知墨推开少女靠近的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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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合算！全情投入、肝脑涂地地爱一个人，根本就不适宜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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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什么不愿意！而方语为什么又愿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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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语是个顶天的大傻瓜！被她拖累、被她辜负……也是就那样般……将就着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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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！”她双眼赤红地从床上站起来，少女似乎被吓住，沉知墨又踢了少女肩膀一脚，这一脚踹碎了方才绮丽的情梦，少女解开红绳连滚带爬下床，抱起衣服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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