缱绻（微h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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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起床已日上叁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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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知墨在镜前画下最后一笔口红，方语蹲着掀开镜中人的晨衣下摆，举起药水和棉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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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惹的祸，该她自己负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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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满药水的棉棒均匀涂过阴唇，方语边涂边吹着气，涂到穴口，她顿住手，不过没有为难太久，头顶降下命令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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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里边儿也要上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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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小心翼翼将棉棒伸进紧窄的小眼儿，头顶立马挨了一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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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说是这药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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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气的样子也这么漂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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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方语摸头痴笑，沉知墨倒不来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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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，衣柜抽屉第二格，里面的药膏拿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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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语颠颠过去打开柜门，沉知墨补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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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件背心，羊羔毛那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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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语取了背心和药膏，又颠颠小跑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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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药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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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语交出药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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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擦，你去把背心穿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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绒白的背心，外面是细软的羊毛小卷，内衬洗剥干净不留一丝腥味的羊肚皮，刚套上就暖了好几度，方语牵起前襟嗅了嗅，有沉知墨的味道，她很高兴，并拢双腿坐到镜旁的凳上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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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知墨擦完药了，她赶紧递上湿毛巾，放回毛巾时见沉知墨看她，又故意放缓步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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