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兽（h）

“我是不是……不该强留住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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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语阖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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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知墨没有责任，是她自己亲手削去翅膀困住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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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好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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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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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指相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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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放你走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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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不想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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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贱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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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生出一丝愉快，甜而痛的，迅速由胸腔传向每一只细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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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语牵起嘴角，但转瞬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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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过分快乐。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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